Dear all:
看大家熱烈地討論慈濟有問題, 我親自求証之以免冤枉了人家. 結果訝異地發現: 真的不想 "抹紅" 慈濟也困難耶! 因為:
(1) 慈濟自己的網站大剌剌地認為慈濟醫療事業是中國人的驕傲,台灣的國民也是中國人.
http://www.tzuchi.com.tw/tzuchi/default.aspx
(2) "tzuchi" 的拼法是中國式的.
(3) 慈濟從臺灣募集, 匯入中國建設學校等等公共設施的善款一向極為驚人, 而且都是在官方的掌控之下. 中國的貪官污吏們真的都是很有善心的嗎?
(Please see More discussion: 慈濟有功德嗎?)
臺灣的佛教界都被中國滲透了嗎? 慈濟是一個做了很多善事的機構, 但是我們真的很不想助長 "中國人的驕傲" 耶!
檢討慈濟大部分的錢都進了中國有沒有功德, 不是我們的重點. 重點是, 不要一切都是中國, 中國, 中國, 而使得臺灣自己被邊緣化 !
而看來下文中所提到臺灣還有很多可憐的弱勢慈善機構幾乎無法生存, 因為錢都被慈濟吸光到中國去的可信度還蠻高的.
請大家多多關注, 我們還有很多其他真正需要幫助的本土弱勢慈善機構, 請不要一切都是慈濟, 慈濟, 慈濟, 中國, 中國, 中國!
資料 :Taiwan go-go-go
感念~台獨運動者&政治受難者蔡寬裕前輩
1 週前
3 意見:
http://blog.udn.com/tzuchiorg
慈濟如何化危機為轉機?
自由時報自由廣場
2001-7-30
⊙ 郭正典
證嚴法師行善起源的「一灘血的故事」在講了卅五年之後,日前鬧進了法院。
民國五十五年間證嚴法師到鳳林鎮一家私人醫院探訪信徒時,看到地上有一灘血。這灘血據說是豐濱一位原住民婦人被人抬了八小時後到醫院,但因繳不起八千元保證金而被醫院拒收,婦人被抬走後留下的一灘血。這一灘血引發證嚴法師行善的宏願。
慈濟相關刊物中原本未指明是鳳林鎮那家醫院,故卅五年來相安無事。不料今年四月間慈濟慶祝卅五週年慶時,婦人李滿妹在台北現身,說自己就是卅五年前向證嚴法師訴說「一灘血」故事的人,並指出該私人診所為「莊姓醫師」,因而引起軒然大波,因為鳳林鎮當時僅有莊汝貴醫師開設的「莊內外科」。
莊汝貴七名子女為了澄清臥病在床的老父不是見死不救之人,而委託律師具狀提起自訴,控告證嚴法師及李滿妹涉嫌誹謗。
莊汝貴的家屬強調他們的父親從不拒絕窮人求診,也不會有人求醫不成而留下這灘血,且說莊汝貴曾在民國七十九年獲頒「中華民國第一屆偏遠地區優良醫師奉獻獎」。慈濟功德會在此事件中第一個值得非議的地方是竟然沒對流言求證就相信它,並且一再傳述達卅五年之久。
證嚴法師表示,當年確實親眼看到那一灘血,但是絕沒有否定莊醫師的愛心與仁心仁術。
證嚴法師這句話本身就有矛盾。
既然沒有否定莊醫師的愛心與仁心仁術,卻又一再傳述「一灘血」的故事,難道證嚴法師一點都不懷疑一位具有仁心仁術口碑且曾榮獲醫療奉獻獎的仁醫會是那個為了八千元保證金而見死不救的醫師嗎?慈濟人在傳述「一灘血」的故事時,難道都不曾懷疑一個沒有主角的流言會是真的嗎?
此外,一個未經證實的流言竟然能夠被國人相信且輾轉傳述達卅五年之久,並因此建立了我國傲視世界的慈濟志業,慈濟功德會及廣大國人這種「不知求真」也「不願求真」的處事態度著實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一灘血」故事第二個值得非議的地方是佛教修行人竟然一再傳述他人可能的過錯,這種做法似乎有違佛教教義。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般若品第二》中有一段頌,其中有幾句頌語說:
「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 若見他人非,自非卻是左。
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過。 但自卻非心,打除煩惱破。」
這段頌詞的意思是說,真正的修行人只會省察自身的過錯,而不會去注意他人的過錯;如果修行人看到他人犯了過錯,就去談論那個人的過錯,那就不對了。別人或許會去批評他人的過錯,修行人則不會如此做,修行人若也去批評他人的過錯,那就是修行人的過錯。
只要自行去除爭論是非的心,修行人就可以破除煩惱。換言之,佛教修行人不應搬弄他人的是非。但是慈濟功德會的做法好像不是這樣子。慈濟人每一提及慈濟功德會的緣起,都會講述「一灘血」的故事。不僅口頭傳述那「一灘血」的故事,在慈濟的網站上、介紹慈濟的小冊子、摺頁裡,幾乎都會提到慈濟的緣起就是那「一灘血」的故事。
除了靜態的傳述外,慈濟功德會還經常在各種節慶大型活動中戲說慈濟的起源,將一灘血的故事由慈濟人搬上舞台演出。因此每次那「一灘血」的故事被人傳述,故事中那位見死不救的隱形醫師就被批判一次。到今天為止,那位冷血的醫師已被慈濟人在世界各地批判了卅五年了。
問題是,即使真有這麼一位冷血醫師,佛教修行人不去感化他、度化他,使他改過遷善,卻在暗地裡批判他的冷血,這種做法合乎佛教普渡眾生、發願渡眾生到彼岸的教義嗎?如果那位冷血醫師有意改過遷善了,大家仍然繼續罵他,那豈不斷了他的回頭路?更何況是否有這麼一位不義的醫師存在「一灘血」的故事裡還不確定呢,慈濟人卅五年來都不曾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嗎?證嚴法師及慈濟功德會當然是在行善,慈濟的發心及善行也早已獲得國人及世人的推崇,但若慈濟的善行是建立在他人可能的不義行為上,這種善行便有瑕疵。
史懷哲醫師及德雷莎修女等哲人的善行並沒有建立在他人的不義行為上,因此慈濟的善行也不必然要建立在他人的不義行為上。如果慈濟無法證明「一灘血」故事的真實性,一再宣揚他人的不義行為也不符合佛教的教義,則慈濟便應公開道歉,並還原事實的真相。
佛教法師不是經常勸告犯錯的人要懺悔嗎?如果在這事件中慈濟的做法確有瑕疵,則承認錯誤不僅不會減損證嚴法師的偉大,反而更能彰顯佛教「懺悔除罪」的教義,而化危機為轉機,使慈濟志業更上一層樓。
(作者郭正典╱台北榮總醫師、陽明大學醫學院內科教授)
慈濟大學縱容學生論文作弊
引自—
蘋果日報 2006年八月八日
我遇過碩士論文捉刀
游謙 慈濟大學宗教文化研究所副教授
單單在這暑假前,我就到外校考了七本碩士論文,對於論文寫作與舞弊,可說小有經驗。日前媒體報導國內大學校園裡,越來越多人不會寫碩士論文,於是出價找人捉刀。外電也報導英國有人經營「學位論文公司」專門替臨時抱佛腳的學生捉刀,代寫各種論文。英國教育界為此歪風大感寒心,將舉辦杜絕學生各種作弊手法的「剽竊高峰會」。對於教育界的慘痛經驗,我覺得心有戚戚焉。有一次受邀到某大學擔任口試委員,發現一位碩士生的論文與口頭報告的明顯不同,便在考場上質問他為什麼會如此?他辯解說是自己兒子幫他「修改」的。我很不高興地教訓他:「論文的每一個字都應該自己撰寫,我在自己大學裡指導的學生絕不敢有人如此。」想不到這位研究生竟向校方告狀,說游謙看不起這所大學,害我費了一番唇舌向該校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每個學生都該清楚認知,撰寫論文可以培養文獻蒐集、資料分析以及知識統整的能力,有了這樣的能力後,將來在職場上遇到問題就能比別人更從容面對與解決。我認為,指導老師必須嚴謹地與學生逐步研討,才能喝阻碩士論文捉刀的歪風。自己十幾年前在英國讀書時,就有聽聞捉刀的事件,於是教授們都練就一套套把關的方法。例如,當學生交出論文草稿時,教授應該叫學生把引用的文獻當場敘述一遍,甚至當場做原文比對,測知是不是自己做的文獻回顧。再來,如果論文是根據親身訪談內容,則可要求學生交出錄音帶或錄影帶;如果根據田野採風,則要求交出相片或檢視相關文物;根據實驗結果,則要學生當場把重要環節重複實驗一遍。還有,一定要邀請內行、公正、嚴格的學者來當口試委員,因為有許多問題只有在詳細的口試才能發現。我的原則是,不邀請自己的老師或已經當教授的學生來考試,免得被人批評「近親繁殖」。多年前陳鼓應教授就曾指出某國立大學的口試委員都是那幾個人輪由擔任,以致論文水準每況愈下。最後一道關卡是,要求每位學生將論文全文公開貼在國家圖書館及自己大學的網站上,讓相關人士一起來檢驗是否涉及抄襲或舞弊。這個方法林芳玫教授也曾大力呼籲過。但是每位老師都要注意,如果抓到論文捉刀,指導教授可能會遭到學生誣告。上學期在學校遇到一次論文捉刀,我嚴正的要求學生要給一個交代,但這位學生竟然向學校指控我「指導論文延宕」,害我必須到院教評會與校教評會列席,向本校一級主管說明我是因為認真把關才被誣告。捉刀和誣告都算大學亂象吧!
游謙
慈濟大學 宗教文化研究所 副教授
英國蘭卡司特大學 宗教學 博士
http://blog.udn.com/tzuchiorg
慈濟大學縱容學生論文作弊
引自—
蘋果日報 2006年八月八日
我遇過碩士論文捉刀
游謙 慈濟大學宗教文化研究所副教授
單單在這暑假前,我就到外校考了七本碩士論文,對於論文寫作與舞弊,可說小有經驗。日前媒體報導國內大學校園裡,越來越多人不會寫碩士論文,於是出價找人捉刀。外電也報導英國有人經營「學位論文公司」專門替臨時抱佛腳的學生捉刀,代寫各種論文。英國教育界為此歪風大感寒心,將舉辦杜絕學生各種作弊手法的「剽竊高峰會」。對於教育界的慘痛經驗,我覺得心有戚戚焉。有一次受邀到某大學擔任口試委員,發現一位碩士生的論文與口頭報告的明顯不同,便在考場上質問他為什麼會如此?他辯解說是自己兒子幫他「修改」的。我很不高興地教訓他:「論文的每一個字都應該自己撰寫,我在自己大學裡指導的學生絕不敢有人如此。」想不到這位研究生竟向校方告狀,說游謙看不起這所大學,害我費了一番唇舌向該校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每個學生都該清楚認知,撰寫論文可以培養文獻蒐集、資料分析以及知識統整的能力,有了這樣的能力後,將來在職場上遇到問題就能比別人更從容面對與解決。我認為,指導老師必須嚴謹地與學生逐步研討,才能喝阻碩士論文捉刀的歪風。自己十幾年前在英國讀書時,就有聽聞捉刀的事件,於是教授們都練就一套套把關的方法。例如,當學生交出論文草稿時,教授應該叫學生把引用的文獻當場敘述一遍,甚至當場做原文比對,測知是不是自己做的文獻回顧。再來,如果論文是根據親身訪談內容,則可要求學生交出錄音帶或錄影帶;如果根據田野採風,則要求交出相片或檢視相關文物;根據實驗結果,則要學生當場把重要環節重複實驗一遍。還有,一定要邀請內行、公正、嚴格的學者來當口試委員,因為有許多問題只有在詳細的口試才能發現。我的原則是,不邀請自己的老師或已經當教授的學生來考試,免得被人批評「近親繁殖」。多年前陳鼓應教授就曾指出某國立大學的口試委員都是那幾個人輪由擔任,以致論文水準每況愈下。最後一道關卡是,要求每位學生將論文全文公開貼在國家圖書館及自己大學的網站上,讓相關人士一起來檢驗是否涉及抄襲或舞弊。這個方法林芳玫教授也曾大力呼籲過。但是每位老師都要注意,如果抓到論文捉刀,指導教授可能會遭到學生誣告。上學期在學校遇到一次論文捉刀,我嚴正的要求學生要給一個交代,但這位學生竟然向學校指控我「指導論文延宕」,害我必須到院教評會與校教評會列席,向本校一級主管說明我是因為認真把關才被誣告。捉刀和誣告都算大學亂象吧!
游謙
慈濟大學 宗教文化研究所 副教授
英國蘭卡司特大學 宗教學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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