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由時報
◎ 蔡勝雄
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在(日中)台北和約生效之前,我是日本國人。但入學後,學校教我們要說,我們都是中國人。事實上戰後來占領台灣的人,父母親都稱他們為中國ah,或山東人、四川人。他們是比我們高一等,除極少數例外,主官都是他們當,少數副官才有台灣人的份。
後來台灣人有亡命海外,或留學回不來的。到蔣經國末期,有人偷渡回來為自由民主拚命。解嚴以後,有流亡海外的台灣人第一次回來,一下飛機就跪下來,淚流滿面地吻這塊土地。
連宋聯手選總統時,也趴在地上吻這塊土地。選完,連戰馬上跑到陜西故鄉,對那一群等著喊「連爺爺回來了」的孩子說,「我是純種的中國人」。曾說「我燒成灰也是台灣人」的馬英九,告訴我們說,「有戰後來台灣的人,聽到稱呼他為台灣人,會覺得不舒服」。在他任期未終時,國際書類、刊物、網頁上,台灣不是被稱為中國的一省,就是附屬在中國裡面。這時候,有危機意識的真正台灣人,要大聲,而且沒有附帶條件地喊出:「我是台灣人」。
(作者為台灣南社社員)
感念~台獨運動者&政治受難者蔡寬裕前輩
1 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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